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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