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我是想说我原本,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陆沅缓缓道,可是一转脸,我就可以看到你。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