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