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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