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拍着车窗喊着什么。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陆沅微微蹙了眉,避开道:我真的吃饱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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