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才跑出几步,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
鹿然一时有些犹豫,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