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