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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