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还剩很多吗?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