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勉强解释了:可能是装错了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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