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又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就像跟你一样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