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忽然拿出手机来,拨了容清姿的电话。
慕浅察觉到,从进入会场那一刻,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