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道:就那么开心吗?
真的?庄依波看着他,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还看见她在笑,笑容柔美清甜,眉目舒展,是发自内心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