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