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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