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你问他去呀,问我有什么用?庄依波道。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听她说得这样直接,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
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房间门忽然一响,紧接着,当事人就走了进来。
闻言,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才又转头看向对方。
她刚刚说完,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
申望津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