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