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