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再次弯腰割草,掩饰住眼神里的异样。嘴上执着道:总得试试,万一就有了呢。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枯草很好弄,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正做得认真,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
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道:好。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张采萱不在意,继续采竹笋,不管她来做什么,跟她都没关系。
那些妇人也不强求,与其说是去救人,不如说是去看热闹。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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