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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