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你父母知道,然后摆在你面前,让你选择。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关了水龙头,对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景宝,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