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