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而是厌恶了。沈景明的背叛,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想着,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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