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