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莫妍医生。张宏滴水不漏地回答,这几天,就是她在照顾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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