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