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霍靳西缓缓将她的手纳入了掌心之中,紧紧握住。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她这几条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另一边,忽然收到了齐远发过来的消息。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慕浅抬起腿来就往他双腿之间顶去,霍靳西一早察觉到她的意图,蓦地扣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也挂到了自己身上。
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自然也满意至极。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会议结束,霍靳西神色如常,霍柏年却面沉如水。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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