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此时此刻,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她睡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间的缝隙,占到了他那边。
千星嘻嘻一笑,作势站起身来,下一刻却忽然挑了眉道:我就不走,你能奈我如何呢?我今天就要缠着你老婆,你打我呀?
是啊。千星坦坦然地回答,我去滨城汇合了他,然后就一起飞过来啦!
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申望津却伸出手来,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
他那身子,还比不上您呢。千星说,您可得让着他点。
庄依波缓缓伸出手来,和申望津一起接过了那本结婚证书。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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