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倾尔的爸爸妈妈,其实一直以来,感情是很好的,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李庆说,可是那一年,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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