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