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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