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个人骤然一松。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