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