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怀上的,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但沈宴州回来了,她怕他多想,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就不慎摔掉了。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不妨被玫瑰刺伤,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但他却视而不见,低下头,轻轻亲了下玫瑰。
沈宴州看她一眼,点头,温声道: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忠诚地爱着你。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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