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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