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才跑出几步,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
有人这么对你好,你要吗?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