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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