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张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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