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