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查看过后,给她放血包扎,对着一旁的观鱼道:没事,那蛇的毒性不大,过些日子就痊愈了。
张全富叹口气,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她这才想起,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这就是社会风气和从小受到的教养不同了,当下的女子确实能坦然让夫君照顾,甚至男人养不起家还要被看不起。
张采萱仔细看她神情,道:三嫂,你觉得呢?
那些妇人也不强求,与其说是去救人,不如说是去看热闹。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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