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