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痛处从下身传来,他不得已弓起身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他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而且一看被单,就知道他来家才换过。
为首的男人顿了一秒,似乎在思索,好半天才道:是有点像。
他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等着那股余痛过去,没空回顾潇潇的话。
呵呵呵,听其他兄弟说的,他去过顾长官家里。
唇舌交缠间,顾潇潇感觉呼吸困难,糟糕,是要窒息的感觉。
还没走进寝室,顾潇潇就听见里面传来杜婉儿愉快的笑声,她娇声娇气的和寝室里的人说:你们就别打趣我了,人家哪有那么受欢迎。
本来只是一个位置问题,可当这三个字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时候,伴随而来的,还有某些不健康的信息。
还没走进寝室,顾潇潇就听见里面传来杜婉儿愉快的笑声,她娇声娇气的和寝室里的人说:你们就别打趣我了,人家哪有那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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