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我可以的。庄依波说,难道接下来几个月,我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干坐着,干躺着吗?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小北,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总要回来的吧?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今天才回来,明天又要走,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老爷子说,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怎么的,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
申望津通完一个电话,转头看到她的动作,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了她,低笑了一声道:就这么喜欢?
正在此时,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乔唯一先抱过儿子,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
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今时不同往日。申望津伸出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腹部,你不累,孩子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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