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
人群中,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正拉着一个半大的小男孩快步疾走,边走边笑。
齐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么大的事,哪能说改变就改变?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他伸出手紧紧抵着门,慕浅全身燥热通体无力,只能攀着他的手臂勉强支撑住自己。
后来她接了孟蔺笙给的案子,取消了霍祁然的游学计划,她本以为这桩行程他已经取消了。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