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