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