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