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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