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虽然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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