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